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芙蕖垂首抹泪,没有回答。
万宁再问:“车外赶车的是男仆,按照常理,男女有大防,你不在车内待着,却出来与赶车的男仆待着,这是为何?”
芙蕖缓缓抬起头,泪眼婆娑道:“这小车内里狭窄,奴也是想娘躺着舒服些,便到了外头,将里头都留给娘亲。”
“那一路而来,你没听的里面有动静?”万宁问。
“不曾听到,奴还以为是娘睡得熟,故而没有声响。要是知道会这样,奴是万万不会到车外头去的。”芙蕖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。
听了芙蕖所言,万宁想了想又问了几个问题。
“芙蕖,你说祝妈妈伤处疼痛难忍,她突然睡得如此熟,一路颠簸都未醒,你没有过担心?都不曾掀帘子瞧瞧?”
“郎中说,开的止疼汤药有止疼安睡宁神的功效,故而娘喝了没多久就想睡了,奴以为是药效起了作用,故而不曾掀帘子打扰。”
“芙蕖,除了止疼汤药,祝妈妈晚间吃了些什么?”
“娘那时候还未吃止疼药,脸上疼痛,胃口不好,只简单吃了几口汤饼,还有一小块卤肉。”
“这些是特地给祝妈妈做的,还是你们都吃了这些?”
“奴和娘亲都是府中仆从,哪有特地单做的福气。这些东西都是和大伙儿一块吃的,不过是娘动不了身,奴去端了进屋在屋子里头吃的。”
万宁不再问,转而对岑平说道:“父亲,我想见见今日赶车的驭夫。”
岑平点点头,一边吩咐外头的庄户嫂子进来继续看着芙蕖,一边陪着万宁去了隔壁的屋子。